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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 “什麼都不能做”,意味著只是如實觀照每一個起心動念,而不空談理論。 (P35)
2. 如果全神貫注的狀態很自然地在心中產生,不通過任何強制、指揮或意志力而產生,那麼整個大腦的結構就活了。不是普通的,而是極不尋常地活了起來。我認為這是一種肉體上的突變,也可以說是死後的重生。因此從已知中解脫也就是對於未知的全神貫注。 (p50)
3. 我認為凡是藉外力來導向定境的全都是有為法。 ……因為在那一刻自我感暫時被拋到一邊,過一會兒,心又開始紛亂起來。這些都是有動機、有方向的有為法不能造成深刻的定境。我要問的是,為什麼需要定境?如果沒有任何動機,我還會不會問這個問題? (p55-56)
4. 我們能不能只是純粹地保持在煩惱中而不企圖逃避。所有逃避的心理活動都在為自己辯解或製造壓力。當煩惱產生時就徹底和它共處。至上法門是不講人情的,其他方法都只是些小把戲。如果你真能和自己的“本來面目”共處,你就已經在採取解脫的行動了。 (p72)
5. 我什麼都不需要準備。我只需要觀察就好。觀察執著、漠視和刻意培養獨立的內涵是什麼。因為我絕不能依賴,任何依賴都會造成痛苦,而刻意培養獨立也會造成痛苦。因此我觀察自己並認清任何形式的依賴都必定造成很深的痛苦,等到打擊真的來到,造成傷害的原因就不存在了。那麼全然不同的境界就會產生。 (p82)
6. 受了傷的心該如何來對治? ……如何解除痛苦? ……我做盡一切,只希望能從痛苦中解脫。 ……但是痛苦仍然存在。我該怎麼辦? ……讓我們換一種角度來說。我有沒有可能永遠不受到傷害? ……當觀者和所觀之物無二分別時會怎麼樣?只剩下純然的觀照,而自我感不見了。沒有自我感的觀照意味著只剩下那個你們稱之為“痛苦”的東西。而那個企圖克服痛苦的人卻不見了。當觀察者都不見了,還有痛苦嗎?因為有自我的存在,才會受到傷害,也因為有自我的存在,才能承受讚美。就是自我這個東西在說“打擊”或“我感覺痛苦”之類的話。因此你能不能只是如實地觀照這個被稱為“痛苦”的東西,而不帶有自我感,不帶有觀察者的存在? ……然後痛苦本身就能自動轉化成熱情,也就是感同身受的慈悲心。光說沒用,因此不要再企圖逃避痛苦。 ……真的如實觀照,你的腦子就會變得非常機警,它就能面對事實。苦難一轉化成熱情,就是非常驚人的能量,從中就能產生一個永不受傷的心。這就是秘訣。 (p83-92)
7. 普:隨時隨地觀照我們起心動念就可以了斷痛苦,這才是最重要的。 克:沒錯。你們只需要做這件事,別的都不必管了。這才是最特殊、最神聖的事。那種能量不是你們請得來的,但是你們都在犯這個錯。清掃你們的家需要極大的修持,不是那種控制、壓抑或臣服於權威的修持,你們明白了嗎?這種修持需要隨時隨刻全神貫注地觀照。 ……(p110)
8. 你的心能不能一無所求,沒有任何痛苦和煩惱?這才叫做真的冥想。 (p110)
9. 只有如如不動,才能停止妄念。 (p139)
10. 如果我們能了解自己的“本來面目”,就不會有二元對立了。 (p145)
11. 我們能不能只是如實地觀察混亂,而不加進一個自我?如果這點能辦到,所有的問題就解決了。什麼是秩序?我認為自我永遠無法覺察到秩序。那麼秩序又是一種什麼狀態?有美德而不覺得自己有美德,這又是一種什麼狀態?傳統認為美德是修來的,通過虛榮來修煉謙卑,結果還是虛榮的。那麼美德到底是什麼?那是一種不自覺有美德的狀態。自我一旦察覺到自己很謙卑,其實就不謙卑了。因此真正的美德是超越所有刻意的。觀察混亂而沒有自我感,就是秩序,這種秩序是不自覺的。你一察覺秩序,混亂就產生了。 (p160-161)
12. 我們面臨危機的那一刻,也就是全神貫注於經驗時,“我”根本是不存在的。然後念頭產生了,念頭告訴自己“這真是刺激,這真是有趣”,這個念頭就創造了一個“我”。 ……在面臨危機的那一刻,“我”是不存在的。 ……你能不能永遠像處在危機一樣地活著? (p214-215)
13. 你也許有你的偏見、結論、比較、衡量和判斷,但是在聽的時候,這些都得扔掉,然後才形成溝通。 ……危機……一種是內心自發的不安,因為有一種深深的責任感,因此不能再坐以待斃。 ……如果你的內心已擁有這種深切的危機感,就是在用心聆聽了。這種毫無停泊之處的感受就是用心聆聽。雨季的來臨暗示著必須儲水以備乾旱,因為明年也許會沒有雨季。這個危機就會促使你想盡所有的辦法來儲水。 (p232-238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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